Friday, November 14, 2014

拉普蘭的打工仔



過去大半年沒有一份正職,靠著教長笛維生,在享受自由自在的工作時同時擔憂著不穩定的生計。2014年11月5日,終於到了出發的日子。經過13小時的飛航,我由攝氏25度的香港飛到零下15度的芬蘭拉普蘭正式投入新的工作。讀酒店管理出身的我,在職場上兜兜轉轉,最終還是回到酒店去。雖然來到新的工作環境,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。熟悉,其一是因為我曾經到訪過這間酒店,大堂和客房的裝橫和設計依然留在我的腦海裡。其二是酒店的運作本來就不相百眾,當我一踏入酒店大堂,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份掛上hotelier的稱謂,站在reception的櫃枱前,就好像汽車入了自動波一樣很自然地款待客人,不拘謹,不虛假。當然,一些工作上的細節還需要時間去摸索,但一旦了解這兒的運作,工作大致上都是”手板眼見工夫”。

來芬蘭前,很多朋友都很羡慕我有這份工。當然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,但我一直跟自己說,工作始㚵是工作,無論你去到哪兒,每份工作都一定有令你喜歡和討厭的地方。北歐國家當然比人感覺工作環境和福利都比香港好。但個人認為,一個人是否能敬業樂業,取決於當時人的心態。在這兒,我依然會遇到跟在香港工作時一樣的問題,無論是制度抑或人事,總有一些事情令你浮燥。但是,這些令人討厭的制度和人事都不是我一個人獨自承受,因為我有一班很好的同事。上班時大家一起分擔工作,下班後大家又會聚首一趟談天說地,加上我們都來自五湖四海,有很多文化交流,感覺就像回到exchange student的年代。


昨天的夕陽帶給我今天的工作。2014年11月12下午2時多,我站在北緯68度東經27度的Kaunispää看著太陽慢慢下山。金黃色的夕陽影照著白色的雪山向我們告別昨天。今天我正式成為拉普蘭的打工仔,經過一星期的training,我的名字被加在更表上。從今天起,我又回復hotelier的身份了。